桑觅曾想过治好他来着,但谢择弈不让她那么做。
谢嶙峋边走边说:“话说回来,那日小五受伤,你回娘家了是吧?”
“哪日?”
桑觅不明所以。
谢嶙峋说:“前太子与梁王冲突前几日,你不在家。”
“唔,回娘家了吧……”
她囫囵回着,对于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一贯装傻充愣。
不过这装傻充愣,效果倒是不错。
谢嶙峋对她格外包容,他想了想,又说:“近日望京城中有妖魔肆虐的传闻,弟妹常回娘家,时下若要出门,记得带好随身护卫。”
“嗯嗯。”
桑觅乖巧地点头,步子小小地往前走着,保持着表面上的端庄。
谢嶙峋打趣着补充:“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小五是要打我的。”
桑觅回以微笑,似懂非懂的样子。
“那日泉音说你种的爬山虎太茂盛,叶子都伸到了他的院子里,弄得他院里多了很多虫子,他说你是个只知道种草的呆子,小五知道之后,凶巴巴地打了他好几拳,还说要把他弄到岭南去做官,真是吓死我了。”
谢嶙峋说着话,连连摇头。
桑觅迟钝地应着,脑中忽然想到,爬山虎结的果子可以酿酒。
浑浑噩噩地跟着谢嶙峋到了谢府前堂。
风尘仆仆的谢伯书见到他们后,便气不打一处来。
“荒唐!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说了一大堆话,规矩、计划、家业什么的。
说着说着,谢伯书便吹胡子瞪眼地指责起了桑觅。
“从这门亲事开始,他就逆着我的意思来,一意孤行!”
早在他之前回到谢家的谢家四郎啜饮着茶水,剥着花生,看着他发飙,一脸的幸灾乐祸。
“大哥,你指责弟妹,你完蛋了,那个自诩忠臣良士的小五,简直是本朝第一毒士,他一肚子阴招,咱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谢风弦一颗一颗地吃着花生,颇有几分拱火的意味。
谢嶙峋赶忙上前缓和气氛:“大哥别动怒,要紧的是,现在的情况比你所预料的更好不是吗?”
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