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你，认错了，我叫，夏茉。”
主管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错愕：“不是吗？可是你长得和她很像，我记得很清楚……”
夏茉果断摇头：“不是。”
主管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对不起啊，可能是我认错了。”
那名主管显然对“苏苒”印象深刻，他走回同事中间，忍不住道：“我认错了，但她真的长得太像了……你们知道吗？我说的是那个苏茉可是云城一中的传奇啊。”
一名工作人员好奇地问：“有这么厉害？比你还厉害？”
那位年轻主管一脸“你别开玩笑了”，夸张道：“我哪能和她比啊，我就是个小镇做题家，我考上京大纯粹就是靠做题，苏茉不一样啊，她是真天才，边玩边学都能考第一。”
苏秉臻站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谈论，脸上青白交替。
他想起了四年前，夏茉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站在他面前，满眼都是期待，可他却亲手撕碎了她的希望，用一句“你是姐姐，替苒苒顶罪是应该的”将她推入了深渊。
如果当时没有逼她，如果她能顺利上大学……
那个年轻人他知道，京大的优等生，在校期间成绩出类拔萃，一毕业就被他提拔到了主管的位置，是个难得的人才，可他却称呼夏茉为学姐，言语间还对夏茉那么崇拜。
苏秉臻喉咙发紧，他低声叹了口气，忍不住暗想，夏茉的人生本该光芒万丈，不应像现在这样落寞。
苏苒注意到了苏秉臻的神色变化，她小声试探：“爸，您现在是不是也觉得，当初的决定……有问题？”
苏秉臻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看向不远处的夏茉。
“爸，今天才看了几层楼，公司的业务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搞清楚呢，要不您再带我熟悉熟悉？”
苏秉臻本想答应，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神色恍惚的夏茉，他沉吟了一下，“苒苒，今天就到这里吧，茉茉的状态不太好，先送她回家。”
苏苒脸上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但很快换上了一副乖巧的神情，“好吧，那就改天再看吧。”
回家路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