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蔺祁想了想,跟她解释的更明白了一点:“这么跟你说吧,他们拍下来的不止是因为上面的东西,而是拍下这东西可以为了自己创造很多价值,送礼,亦或者自己收藏,方便以后送礼。还有就是当众多有钱有权的人,都没有抢过他的那一刻,上流社会的面子,他就算占有一席之地了。”
这,也是有钱人的金钱观。
他们不在意钱。
在意的只是无形的面子。
而这面子,可要比金钱值钱多了,金钱可以赚,面子却用无数的金钱堆积而成。
余岁让他说的云里雾里,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就这么看着他,也没有在问了。
第一件拍品很快结束,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拍到的,他们叫他蒋成仁。
余岁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了过去——蒋成仁刚把手里面的号码牌放了下去,前后左右的人都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搞的他笑意盈盈的。
看起来十分开心。
还真跟阿蔺哥说的一样。
这可能就是,阿蔺哥刚才说的意思吧。
很快,第二件拍品上来了。
是清朝的一个花瓶,花瓶表面的绘画保留的完整,看起来跟现在陶瓷店卖的东西差不多。
还没有现代陶瓷店做的精美呢。
“五十万,起拍!”落锤师说了个价,底下的人继续跟。
余岁有点想离开这里了。
这么一个破瓶子要五十万?
结果让这些冤大头喊啊喊的,直接喊上去了十倍,五百万!
余岁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停滞了:“阿蔺哥,我们能不能出去待一会……”她越来越感觉这里不适合自己了。
她虽然住在了京郡一号,但有些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
在f洲这十年,她学会了省吃俭用,能省即省。
除了一个像样的家,她还真没想过,自己将来会为了什么花费那么多的钱。
当然,一定不可能是花在这。
蔺祁看出她的不适感,点头答应。
慈善晚宴的事就交给了蔺凌霄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