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云说:“容道,你说这都三天过去了,锦家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明天锦正南可就要下放了。”
华容道满脸自信的说:“也许是等锦正南的事了了,才能来处理花如鱼和咱们家的事情。”
柳曼云疑惑地问:“那你说,锦家怎么对锦正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作为?”
华容道眼睛里都是精光,说:“你想要锦家有什么作为?这时候,多少双眼睛盯着锦家呢!
你就敢保证,锦家没有几个政敌?不想趁此机会把锦晏清和程时鸢搞下去?
他们一倒,那锦家可就完蛋了。他们在,锦天就会一直稳稳稳当当的。
锦正南下去,锦家只会伤筋动骨,可锦晏清和程时鸢倒了,锦家可就彻底倒了。
这点,我想任何一家都拎得清。
不过,还有一句话,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锦正南能下去,锦家其它人也能下去,就看以后的时机了。”
柳曼青回头,看着华容道问:“那咱们还有必要,和花如鱼那个臭丫头相认吗?”
华容道嗤笑一声,说:“白得的,不费什么力气的事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什么不认?”
柳曼云有些不高兴的说:“可我,还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那个臭丫头。”
华容道不以为意地说:“谁叫你喜欢她了?认回来,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借用一些锦家的资源,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
柳曼云不情不愿的说:“行吧,为了你和儿子们,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她吧。”
医院里,花如鱼看着锦天坐在那里,饶有兴趣的摆弄着照相机,好奇地问:“天哥,你干嘛呢?一个相机值得你翻来覆去的看?”
锦天神秘一笑,说:“你不懂!明天,我有一件大事儿要去做。”
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问:“什么?”
锦天放下相机,坐到床边,满脸恶趣味地说:“糟老头子明天早上就要下放了,我准备去给他送行。
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一定要记录下来,留着以后好好回忆。”
花如鱼惊呼:“什么?”然后一下子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