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苏新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唤回傅景深的注意。
一只颤抖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暴露了此时身边人的害怕。
傅景深抬眼,沉声说:“监控被抹去,证人的证词也不能完全作为定罪的证据,警方一定会好好调查,不用担心。”
警察听见他的话,点了点头:“傅先生说的没错,不过报警人说要起诉,这些证词在法庭上会是有力的证据。”
对方似乎有些忌惮傅景深的身份,公事公办地说出此时苏新月的处境,竟然不敢看傅景深。
苏新月的腿一软,靠在傅景深的身上:“景深哥,不过就是不小心弄坏了两套礼服,怎么会这样……”
警察让苏新月在笔录上签了字,去找了苏蕴和莫安娜。
两人都只是说出了当时发生的事情,与苏新月颠倒黑白的话不同,她们很快就录完了笔录。
苏蕴要走,看也没有看此时仿佛抱团在一起的苏家人,更是忽视了目光一直都黏在自己身上的傅景深。
莫安娜亲自将她送下楼去,在路边满面歉意地开了口:“抱歉苏医生,你还是第一次亲自来我家的店里,就让你有了这样不好的体验。”
“没事,”苏蕴神色淡然:“今天麻烦莫小姐了,礼服的事情还要请莫小姐帮忙。”
她语气始终都是一副平淡,虽然并未叫人觉得她是在刻意疏离,但也2让人觉得有几份难以接近。
莫安娜抿了抿唇,微微蹙眉道:“苏医生,今天的事情,其实我想要卖你一个人情的。我知道,你在手术台上救了我妈性命的恩情还不完。
“但我还是想要按照你的意愿处理今天的事。”
话语中的歉意不假,偏袒苏蕴也不假,但不知道为什么,莫安娜总觉得站在自己不过半步之远的苏蕴,十分遥远。
以前她对苏蕴就有过这种感觉,总觉得苏蕴选择嫁给傅景深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苏蕴不该屈居在一个家庭之中,只甘心做一个爱家的好妻子。
如今难得跟她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莫安娜的直觉越发强烈。
苏蕴看着她,那张平淡的面容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