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新月才会想到这个苦肉计,想要吸引他跟傅颜的注意。
可来的人只有傅景深,傅颜不见踪影。
苏新月知道傅景深对傅颜说不上关心备至,但也绝对不会让那小东西一个人待着。
所以傅颜现在肯定在苏蕴身边,而傅景深这么敷衍自己,着急离开,是要去见苏蕴吗?
她咬紧牙,垂在身边的手握成拳头。
这个贱人,不是已经决定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跟自己抢!
苏蕴是不是真的只有死了才能彻底从自己眼前消失,不再抢走自己的东西?
她越想越气,拿起桌上的花瓶,用力摔了出去。
“贱人!”
然而耳边并没有传来陶瓷破碎的声音。
一道身影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外进来,一只手稳稳当当地就接住了那只速度不慢的花瓶。
“苏小姐这么生气,该不会是计划失败了?”
来人身着一身黑色皮衣,年轻的面颊轮廓犀利。
他微微上扬的凤眼,一说话就微微弯起,目光中却丝毫不见笑意,反倒是嘲讽十足。
苏新月闻言,立马坐直背脊,看过去的眼神充斥着紧张和防备。
“你怎么来了?”
虽然是问句,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很明显压抑着惧意。
萧祝将花瓶放在原来的位置,才转身看向苏新月。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把我蒙在鼓里?”
他声音冰冷,薄唇吐出的字眼带着一丝阴戾。
闻者心悸。
苏新月终究是没忍住,身子不禁往后缩了缩:“没有,只是最近有些意外,我、我能解决。”
“我给你通融了多少次?你又给了怎样的成效?这一次让苏蕴被万人唾弃,你以为只是一句话就能达到的效果?”
他语气极冷,吐出的字眼仿佛能将整个房间都结成冰。
苏新月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他那张阴柔的脸,只是低垂着眼睛摇头。
“不是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最好是。”萧祝冷嗤一声:“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要是还不能抓住傅景深的要处,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