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寒舟端坐在椅子上,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倒是秦晚吟对他的出现不为所动,正在替顾寒舟整理着衣裳。
听见秦子墨一惊一乍,秦晚吟不以为然道:“大哥,这西苑虽说没有规矩,可也不至于让你这般对待吧?”
秦子墨气得发抖,指着她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好事?”
秦晚吟挑眉道:“你们不是让我给小世子求情吗?我按照你们说的办了,怎么不高兴了?”
秦子墨被噎得说不出话,他看了一眼顾寒舟,冷笑道:“难不成我是撞破了你们的好事吧?”
听到这话,秦晚吟倒是没有动怒:“清者自清,我和寒舟关系清白,你何必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
说着,她抬起头,目光盯紧秦子墨:“我不妨直说了,世子府的钱烫手,有命拿也得有命花,明白吗?”
秦晚吟说话并没有提高声调,反而从容平缓,将这点腌臜事,全都端在了台面上。
秦子墨内心风起云涌,看这样子,便是有些心虚了。
可秦晚吟是怎么知道的?同世子府的来往,除了镇勇侯,便只有他这个小世子知道。
见他迟迟不语,秦晚吟淡然道:“行了,那银子世子府也不会要了,我劝你和父亲,还是安生些,免得被人利用,还乐此不疲。”
这话一出口,秦子墨脸色有些煞白,他转身离开时,特地放了狠话:“秦晚吟,你给我等着!”
等秦子墨离开后,顾寒舟开口道:“姐姐,秦子墨心胸狭隘,你这次这么顶撞他,恐怕他不会轻饶咱们。”
“不破不立……”
秦晚吟眯眼道:“侯府这个烂摊子,咱们总得想办法脱身才是。秦婉柔这次,可别让我失望啊!”
经过一夜发酵,镇勇侯府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现在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为了保住侯府的荣华富贵,镇勇侯大义灭亲,非但没有帮助小世子脱罪,反而更是上了折子。
秦镇北明知这是个谣言,可苦于自保,也没办法解释。原来辛苦钻营的关系网,也因为这件事就此破裂。
一想到那七成银子还没到手,秦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