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寒舟照常前往西苑,为秦晚吟疗伤。
疗伤过后,两人说起了闲话。
顾寒舟见秦晚吟如此淡定,开口道:“姐姐,你就这么确定,秦子墨会揽下这事?”
“当然了。”
秦晚吟淡然道:“秦子墨那人难成大器,做好事自然指不上。可要让他落井下石,那可是手到擒来。”
不出所料,还不过半个时辰,秦子墨便趾高气扬地来了西苑。
见两人都在这,他故意道:“你们都在这,也就省得我跑两趟了。”
秦晚吟见他这样,配合道:“秦子墨,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秦子墨笑着道:“爹知道你劳苦功高,打算把内宅交给你打理。不过你没什么经验,就先去乡下的别苑历练一番吧。”
随后,他看着顾寒舟,叹气道:“既然这侯府容不下你,不如就去军中历练吧!倘若你能立下功勋,也不枉我爹的好意啊!”
一看两人迟迟不语,秦子墨抬头道:“你们早些收拾行李,过几日就快走吧!爹和娘那里就不用去了。”
说完,他像是怕沾上晦气,不等两人问起,便一溜烟地跑了。
等秦子墨没了人影,顾寒舟挑眉道:“姐姐,您还真是料事如神。”
秦晚吟反而认真叮嘱道:“此去军中并不轻松,你得罪了我爹,恐怕要吃些苦头。”
“这些年,我在侯府也没少吃苦。”
顾寒舟自嘲道:“倒是姐姐你去了乡下,要小心秦婉柔才是。”
“好了,回去收拾一下吧!”
秦晚吟拍了拍的肩膀:“以后不许意气用事,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