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柔连连点头,等黑雾彻底散去后,这才敢起来。
刚才被抽取了三滴精血,让她面色惨白,甚至眼角都生出了一丝皱纹,活生生苍老一岁有余。
翌日清晨,秦婉柔便以请安的名义,一早就去了书房。
秦镇北自打送走了两个瘟神,不由得心情大好,就连早膳都多吃了两个包子。
见秦婉柔怯生生地进来,他好奇道:“婉柔,你怎么来了?”
秦婉柔叹气道:“爹,你说这事闹得,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你说,当真是……”
秦镇北诧异道:“你说就是了,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虽然他说得轻巧,可心里免不得犯起了嘀咕,他前脚刚快刀斩乱麻,将两个祸害送走,怎么这秦婉柔又过来诉苦了?
秦婉柔故作犹豫,低声道:“爹,我听说那顾寒舟不死心,还偷偷送姐姐去绥安的别苑了!”
一听这话,刚才佯装镇定的秦镇北,当即就炸了毛。
虽说他不喜欢秦晚吟,可那也是他秦家的嫡女,以后侯府有难,还能卖上个好价钱。要是被顾寒舟摘了桃子,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顾寒舟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染指我的女儿?”
秦镇北一拍桌子,愤然道:“婉柔这事你做得很好,要是这丑事传出去,咱们侯府不是让人笑话?”
秦婉柔见他这样,更是拱火道:“爹,我看姐姐和顾寒舟真心相爱,不行您就成全了他们吧!现在我和小世子的婚事告吹,总不能姐姐也没个照应。”
果然这话一出口,秦镇北双眼赤红:“我堂堂镇勇侯,焉能被这黄口小儿侮辱?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言,哪轮得到她自己做主?”
说罢,他似乎还不解气,一甩袖就将桌上的物件,尽数扫落在地。
秦婉柔却是痛惜道:“爹,一定是顾寒舟勾引姐姐在前,您可别惩罚姐姐。”
“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
秦镇北跌坐在椅子上,叹气道:“你去把你娘叫来,我自有安排!”
秦婉柔离开后,他看着地上碎成两块的镇纸,只觉心如刀绞。
秦镇北忍着心疼,吩咐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