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仪,你听我解释啊!”
面对含怒的管芳仪,夏胤也没了外人面前的沉稳自如,连忙道,“五城兵马司归京兆府调遣,那京兆府府尹,是六年前的新科状元,父皇的得意门生,我若阻拦,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惹怒父皇,一旦父皇降罪,到时候就什么都做不了……”
“你听我说芳仪,咱们首先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想办法不是?这样,我现在立即派人去刑部,刑部侍郎与我交好,我先让刑部插手,周旋其中,然后慢慢再想办法!”
……
夏胤和管芳仪着急上火,却不知,管青一出了礼部后,直接大摇大摆地坐上了杜庸来时的马车。
“我说老杜,你也太夸张了!我知道你怕我挨揍,但也不用扯个这么大的虎皮吧?”
管青撇撇嘴道,“刚才都吓我一跳!”
然而,管青话音落下,却见杜庸一脸严肃,还掀开车帘,让人拿副枷子进来。
管青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老杜……你不会来真的吧?”
“管兄弟,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得几个脑袋,才敢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胡说八道?唉,你这次,是真摊上事了啊!”
杜庸叹了口气,详细说来。
就在小半个时辰前,京兆府接到报案,有两人死在了教坊司对面的云来客栈。
而凶手,疑似教坊司的头牌玲儿!
“这不可能啊!玲儿是我亲手提拔成头牌的,她的为人知道,她怎么可能杀人?而且,我记得她中午被那个国子监的方铭给叫出去“加钟”了,她……”
说到这,管青话音一顿,瞪大了眼睛。
杜庸见状,点了点头:“管兄弟真是好记性!没错,两名死者,其中之一,就是方铭!而另一位,则是国子监的一位老教谕。”
“管兄弟,若死的是平头百姓,我京兆府也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哪怕不谈咱们的交情,也断不会找你的麻烦!但这方铭,可是当朝二皇子小舅子的表姑的侄儿!背后有二皇子撑腰!”
“还有那名国子监的老教谕,官职不高,但辈分却高得吓人,听说朝中有不少官员,都受过那位老教谕的学生……”
“报案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