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可若不是我与他争夺这太子之位,他又怎会如此绝望?父皇又怎会遭受这般打击,如今卧病不起?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因我而起,这太子之位,此刻于我而言,就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欧阳天师微微皱眉,正色道:“殿下,您这般想法可就偏颇了。宫廷之中,权力更迭本就是残酷之事,南宫辰殿下当初既已参与其中,那便要做好应对各种结果的准备。而您,肩负着江山社稷的重任,如今陛下病重,更需要您振作起来,稳住朝纲,打理好这天下之事。您做这个太子,意义重大啊,是为了让这江山能平稳延续,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而非只是着眼于这一时的得失与悲痛呀。”
南宫瑾听着欧阳天师的话,沉默良久,心中虽仍有痛苦与纠结,但也明白天师所言不无道理。只是那丧亲之痛,以及对这宫廷斗争残酷性的无奈,一时之间还是难以完全释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天师,这一切真的是天意么?”
欧阳天师微微点头,看着南宫瑾,目光中满是期许,他知道南宫瑾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此刻虽深陷痛苦的泥沼,但终会走出阴霾,挑起那属于他的重担,引领这天下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林宁得知熹贵妃竟丧心病狂地下了追杀令,要取林晚的性命去给那亡故的太子陪葬,心中既气愤又无奈。她深知太子的离世对熹贵妃而言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无论如何,也不该将这悲痛化作无端的杀孽,让无辜的林晚去承受这不该有的灾祸。
林宁深知当下的情况万分危急,留林晚在大渝,迟早会被熹贵妃的爪牙寻到踪迹,那后果不堪设想。思来想去,她觉得唯有把林晚送出大渝,远离这是非之地,才能保她周全。可这护送之人必须得是武功高强又值得信赖的,林宁在脑海中细细筛选了一圈,最终想到了轩辕彻。
轩辕彻武艺超群,在江湖上颇具威名,而且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