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 “林宁” 这个名字一出现,头竟隐隐作痛起来。他强忍着不适,继续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姐姐与朕过往是如何亲近的?把你知晓的事,都给朕一五一十说清楚,若有半句虚言,朕绝不轻饶!”
林俊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在南宫瑾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他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开口:“陛下,姐姐打小就聪慧过人,才学出众。多年前,她被送到乡下庄子去养,后来她回相府就是因为与您的婚约才回来的。我的祖母办寿宴的时候,我记得您也在相府参加了。”
说到这儿,林俊偷瞄一眼南宫瑾,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接着说道:“我那姐姐是有本事的,据说早年在庄子遇到神医,学会了医术,之前她说能给您医治,这事先皇也是知道的,自那之后,您时常宣姐姐进宫,姐姐与您医治,据说医治的效果也很好,先皇也很满意姐姐的。姐姐也常为陛下您排忧解难,就您上一次出征之时,您还与姐姐话别,我看着您跟姐姐”
林俊越说越顺,紧张感稍稍褪去了些:“之前,您和姐姐还会结伴出游,去皇家园林赏花观景,我也是偶然听府里的下人说的,您二人关系融洽得很。只是后来,也不知怎的,您和姐姐之间往来就渐渐少了,臣愚钝,具体缘由并不知晓。” 说完,他又赶紧伏低身子,大气都不敢出,满心忐忑地等着南宫瑾的反应。
南宫瑾的视线紧锁着林俊,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说谎的痕迹,可林俊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不似作伪。他眉头紧皱,满心困惑,既然林俊所言句句属实,那为何这些过往在自己脑海里没有留下丝毫印记?就好像有人拿着一块橡皮擦,将那段岁月干干净净地抹掉了。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里突突地跳着,每次努力回想和林宁相关的事,头疼便会加剧。南宫瑾沉默良久,久到林俊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语无伦次的磕头求饶时,他才缓缓开口:“你先退下吧,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半句,朕定不饶你。”
林俊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御书房。南宫瑾命人把林俊送回相府并确保林俊的安全后才自己则独自坐在龙椅上,望着空旷的宫殿,心底的迷茫如同潮水一般翻涌。他想着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失忆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