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眉头紧锁,满心的烦躁。钟叔弓着身子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愧疚:“小姐,实在是咱们把能找的地方都翻遍了,半点线索都没有。相爷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次出逃更是谋划许久,那批财物藏哪儿,实在难猜。”
林宁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说:“钟叔,您别自责,我知道这事儿棘手。只是那是我母亲积攒的心血,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抬眼望向远方,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林相出逃匆忙,肯定优先考虑轻便易携之物,那大笔银子必然有个隐蔽又稳妥的藏匿之处,会是哪儿呢?
这时,一名亲信小跑着进来,行礼后说道:“小姐,我们查了相爷平日里常去的几处庄子,连地窖都挖开看过了,没有发现财物的踪迹。还有相爷书房,也仔仔细细搜了几遍,除了些寻常书卷信件,并无收获。”林宁咬咬牙:“继续查!他总不可能把财宝变没了。从他身边亲近的幕僚、小厮入手,看看能不能撬出点话来。还有,那些日子进出府里的可疑人物,一个都别放过。” 亲信领命匆匆退下。
南宫瑾处理完政务,抽空来看林宁。踏入庭院,见她一脸愁容,便知财物之事尚无进展。他轻轻揽过林宁的肩膀:“宁儿,莫要太操劳了,钱没了朕可以给你的。”
林宁轻叹一声:“陛下,那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其中还有很多都是母亲的嫁妆。林相做出这等事,我不能轻易放过他,我想要把财物寻回来,那也是我母亲给我留的念想儿。”
南宫瑾点点头:“朕明白你的坚持,朕已经调了一些人过来协助你,多些人手,或许能快些找到线索。”
林宁心中虽感激但还是说:“陛下国事繁忙,还请不要在民女这边费心才好。”
南宫瑾听着林宁的话,越发明显地察觉到,林宁像是变了个人,俩人见面,都只是礼貌性地行礼、寒暄,而后便寻借口匆匆离开,全然没了在南诏时的亲昵与温情。
这日,南宫瑾好不容易在林相府 “截住” 了林宁。他快走几步上前,拉住正要转身的林宁,语气里满是不解与委屈:“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