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为了报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宋颜的话，瞬间勾起了程斯瀚四年前那段不堪的回忆。
那时，她跟他哥程竞航出轨，他无法接受，整日消沉，用酒麻痹自己。
程竞航来酒吧找他，他为了报复，逼迫程竞航喝了几瓶烈酒。
结果那天晚上，程竞航胃痛被送进医院洗胃，而他差点胃穿孔而死。
程斯瀚万万没想到，宋颜会用这个事来刺他，脸色阴沉得吓人。
宋颜有点发怵，说：“反正我的治疗没有问题。”
“最好是如此！”程斯瀚收回视线，坐回到原位。
“广力扬上午来的时候，情绪挺正常的，没看要发病的样子。”
宋颜想了想，又说了句：
“你让人查查他离开诊室后的监控。”
“我已经叫人去查了。”
话刚说完，程斯瀚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听完助理汇报，他死死盯着宋颜，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监控显示，你给他开的药和病历记录不符。宋颜，给我一个解释！”
宋颜的瞳孔猛地收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稳住颤抖的指尖。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中央空调的嗡鸣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不可能。”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声响，
“我的处方都是当着护士面录入系统的，病历本也一直锁在诊室抽屉里！”
程斯瀚冷笑一声，把助理发来的监控，推到她面前。
监控截图上，宋颜正在药柜前翻找的画面被放大，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药瓶，瓶身标签在画面里模糊不清。
“敢说这不是你？”
宋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突然闪回上午的场景——广力扬离开后，护士确实说过药房系统卡顿，让她先手工登记。
可那时候开的明明是常规治疗躁郁症的药，和病历本上的记录绝不可能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