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 面对时染尖利的质问,程斯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死死盯着时染泛红的眼眶,心口突然传来钝痛,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 “她真跟你这么说的?” 程斯瀚喉结艰难地滚动,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你现在做的事,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时染冷声讽刺。 程斯瀚嘴唇微动,想要辩解,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嘲的笑了笑。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