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盘核桃的手猛地停下,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施咒?你确定?”
白泽凯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今天我在走廊打完电话往回走,路过丁姐的包厢,听见里面有人提白家。
我透过门缝一看,一个小孩子一直在问丁姐问题,丁姐眼神发直,根本不像正常说话。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那孩子明显慌了神,丁姐也几分不清醒。”
“小小年纪有这本事?难不成她也是凌家人?你说她是裴衍的孩子?”
白泽凯点点头:“是。”
白岩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吩咐道:
“这孩子和肖芸关系不一般。你去地下室,找个机会套套肖芸的话,看看能问出什么。”
“明白。”
白泽凯一口喝完杯里的茶,起身往地下室走去。
书房里,白岩还在盘着核桃,眼神深邃,不知道又在谋划着什么新的棋局。
地下室又潮又暗,霉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肖芸头发乱糟糟的,紧紧搂着傅希希靠在墙角。
她轻轻拍着孩子后背,哼着走调的儿歌,可怀里的小身子还是抖个不停。
“姨婆,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希希好害怕……”
傅希希带着哭腔,把脸埋进肖芸怀里。
肖芸强撑着挤出笑:“别怕!咱们肯定能出去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也没有底。
被关在这儿好几天了,按说丈夫发现她失踪,早该发疯似的找人。
现在没动静,要么是根本不知道她被白家抓走了,要么就是白家这老窝设防太严,根本闯不进来。
白家老爷子白岩会邪门的术法,她们这边就希希和悠悠懂点言灵本事,根本不是对手。
眼下能做的,只有死死护住孩子,盼着有人来救。
正想着,外面铁门"嘎吱"一声响。
肖芸浑身一激灵,赶紧把希希挡在身后,像护崽的母狼似的盯着来人。
进来的是个年轻男人,大剌剌地拉过折叠椅坐下,翘着二郎腿说:
“龙太太是吧?别紧张,我不是来动手的。我叫白泽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