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
试之前,她又问:“累不累?”
傅景淮说不累。
结果才几下她腿就酸了。
伏进他怀里:“骗人,这么辛苦。”
他禁不住笑她:“就这点儿出息,你还想在床上说了算。”
又哄着她坐直了,说:“我托着你点儿。”
依然很累。
不光累,还疼。
温瓷开始耍赖,怎么哄都不起了。
傅景淮只好自己来。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不知餍足,大白天的要了她好几回。
中间,朝云来敲过一次门。
说午饭备好了。
结果等到天都黑了,他们也没出去吃。
屋里没开灯,窗帘也没关,外面星光亮起的时候,有丝天光泄了进来。
温瓷瘫倒在床中央,嗓音透着沙哑:“我好饿。”
傅景淮终于打算放过她。
抱起她去洗澡。
温瓷手指头都是软的,泡进温水里,才恢复了丝力气。
她眼睛看不见这段日子,只要他在家,照顾她洗澡这事儿,他从不假手于人。
温瓷习惯之余。
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
望向正拉着她手臂,打肥皂泡的男人,她说:“医学研究证明,男人一生多少次是有数的,你提前透支了,以后可能就不行了。”
傅景淮手一滑。
肥皂落地。
傅景淮弯身捡起来,丢到皂盒里。
抬脚进了浴缸。
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先预支个几年的。”
水声哗哗。
温瓷觉得她就是挖了坑,给自己跳。
抱着他一个劲儿求饶。
水里更丝滑,跟床上完全不一样,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温瓷因为一句话,晚上饭也耽误了。
等终于洗完澡,傅景淮抱着她出来时,她已经饿过劲了,别说吃饭,水都不想喝一口。
只想躺着休息。
傅景淮去把饭端了进来。
跟她眼睛没好的时候一样,喂给她吃。
温瓷吃完。
他拿帕子帮她擦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