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问:“那现在呢?”
她追问:“现在她又回来找你了。”
傅景淮阖了阖狭长的眸,低头攫住了她的唇:“我见异思迁了。”
温瓷:“……”
用力推开他。
恼道:“我没跟你说笑。”
傅景淮回:“我也没跟你说笑。想走就走,想回来的时候,老子还得敞开怀接着,老子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就算不计较她走这个事儿,也不代表就会接受她回来老子身边。”
顿了片刻。
他又道:“我想问她走的原因,也不是为了破镜重圆,我想印证当初的一个猜测。”
他凝着她的眼眸。
继续道:“温瓷,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老子不喜欢你,这么低三下四跟你说话?”
温瓷眼里有了松动的痕迹。
又问他:“什么猜测?”
傅景淮耐心道:“有人利用她,离间我和老头子。”
温瓷想起之前王妈跟她说过的话,问:“刚进傅府的时候,我听府里的人说,你因为一个姑娘,拿枪指过傅总督,是她吗?”
傅景淮:“她是个引子。”
又道:“中间有很多事情,你想听,找个时间,我慢慢讲给你听。”
揉了揉她釉白的小脸:“不气了吧?”
温瓷拉开他的手。
这次倒是没甩开,只是不让他揉她脸了。
他说:“我再跟你交个底。”
温瓷竖起耳朵。
傅景淮:“她姓姜。”
温瓷眸光微微一怔:“也姓江?”
傅景淮:“……”
傅景淮:“不是江序庭的江,她是姜坚白的女儿。不过是继女,姜坚白继室带过去的。”
难怪每次跟姜坚白见面。
傅景淮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还有这层关系在。
温瓷:“你抓姜少堂……姜少堂喜欢这个继妹?”
傅景淮:“那倒没有。”
又道:“我就是为了出口气,人是他们送走的,他们不让我好过,大家就都别好过。”
他向来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