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一点破绽。
然而,哪有那么容易。
“我看保险箱开着,就拿出来了。”我胡诌了一个理由。
“胡说!早上保险箱还是关着的!不可能开着!你到底是谁?除了星星没人知道保险箱密码!”
傅寒洲已经怀疑我了。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为了,打消他的怀疑,我找了个借口:“实话跟你说吧,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我看到唐星惨死的死状,她托梦给我,让我找出录像带,交给警方!希望能帮她找到真凶!”
这个借口合情合理。
可傅寒洲被苏婉月欺骗了太多次,他现在根本无法相信我的话。
而是质疑我:“我是她丈夫,他真要有什么冤屈,可以托梦告诉我,怎么会告诉你这个陌生人?”
“可能因为我同样是女人,能理解她的痛苦,所以才会托梦给我吧,至于二弟你嘛,难道你忘记二弟妹死前你跟苏婉月求婚的事?”
果然,我一说这话,傅寒洲浑身僵硬,心虚低头。
我的死他有逃脱不了的责任,他对我满怀愧疚,所以应该能相信我。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相信你!”傅寒洲试图从我眼底找到心虚。
可是没有!
“二弟难道不想让二弟妹入土为安?难道要让她死不瞑目?”
傅寒洲脸色一寸寸苍白下去,他抖着身体说:“我希望她活过来,让我重新弥补从前欠她的。”
呵。
我冷笑。
装什么浪子回头,早些干嘛去了!
孩子死了,知道奶了!
我懒得看他:“把录像带还我!”
这是目前最有实质性证据,里面记载了很多我因为苏婉月,遭受婚姻背叛的痛苦,孩子不敢生的惊慌,失去丈夫的彻夜难眠,是让我患上抑郁症的全部过程。
我的父母是,丈夫都是伤害我的帮凶。
他们帮着苏婉月踩我,贬我,伤害我!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把刀子,将我捅的鲜血淋漓!
傅寒洲故意抬高手:“不管怎样?录像带是我妻子的遗物,谁也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