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佳盈风自己也是往后退了一步,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这是莞嫔同你说的?什么时候?”胤禛竖着眉面上的表情算不上好,方才纯元故衣一事他本就还没消气,这一下更是新账旧账叠一起了,面上怒容尽显。
年世兰并不答话,虚着手捂着胸口缓了两口气,接着又说“那臣妾再问,咱们之前的那个孩子,当真是端妃要害臣妾吗!”
这话说的却并不似前一句般容易,她话音越来越重,流的泪也越来越多,像是抽尽了全身力气般仰着头将话吐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皇上不错过他面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胤禛直觉,若是自己此时再沉默以对或是顾左右而言它,自己将会彻底失去面前的女子,他反应极快眼睛都不眨的便摇摇头,语气甚至都带了些不解与恼怒“世兰便是这般想朕的?咱们的孩子没了朕与你同样心痛,你宁可听信旁人三言两语便要自尽,也不肯听朕同你说的吗?”
这番话堪称语重心长肝肠寸断,年世兰眼睛眨都不眨的死死盯着,见面前人的神色不似作伪,她才半信半疑的收回目光“那端妃”
“朕一直念着她是皇额娘身边长起来的,这才网开一面给了尊位,朕不知世兰心中对此事介意至此,瞧你这样子朕心中也不好受,亦不愿叫你难受。”他率先开口打断年世兰之后的话,眼眸中凝上了一层冷霜,泛着寒意瞧得一旁的吕佳盈风阵阵发冷。
“端妃向来身子不好,朕不会让她再在宫里碍你的眼。”
这话说出口自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皇上这是有意要叫端妃“病逝”了。
年世兰相不相信吕佳盈风不知道,只是她听着倒是一个字都不相信,若真是端妃擅自将药端过去,她还能在皇上手底下讨得一个妃位那才真是出奇了,如今“病逝”也不过是为了做实自己的话,来个死无对证罢了。
胤禛趁着年世兰愣神的功夫,循循善诱再度开口“世兰你要理解朕的苦心,朕何尝不想与你有个咱们自己的孩子,只是朕实在没有办法,你哥哥是什么样的脾气,是怎样的张狂你也是瞧在眼里的,就连你的话都没什么作用,朕又岂能不防着。”
他抚摸着怀中人的鬓发,语气轻柔的要命“朕答应你,赦免你哥哥的罪行,往后只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