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伤及无辜,这才不小心摔了下卓霖,娘子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斋戒诵经祈福,心地最是善良,为何对待几个食不果腹的灾民如此心狠?”
“相公这话好笑的很,心怀不轨之人赖上门,成了无辜。我吃斋念佛为一家祈福,却被道德绑架,合理处置,怎就心狠了?!”
陈慕远目露失望:“你何时变得这般刻薄?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何非要为难几个可怜人,大过年闹的不开心?”
夏侯娴一句不让:“我刻薄?依照相公的意思,是不是应该把外面三人接到府里,好吃好喝供起来?若是这般,我倒是想问问相公,他们以你的父亲女儿自居,我又算什么?”
“我哪有你说的意思,随口一说打发了那三人而已,你何故胡思乱想这么多?”
夏侯娴怒的站起身:“那便把那三人棍棒打出去吧!”
陈慕远疾言厉色:“谁敢!”
夏侯娴脸上露出讥讽笑意,不知道是在嘲讽陈慕远,还是嘲讽自己,眼眶微红:“陈慕远,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冲夏侯娴这个态度,如果陈慕远还察觉不出什么,那就是愚蠢。
可是,陈慕远纵使心虚,却依旧不想承认:“我事事经过你手,饮食住行,全是你在打点,能隐瞒你什么?”
夏侯娴别过脸,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湿润,转而对陈慕远说:“不当面对质,你这张假皮子撕不下来!”
话落,夏侯娴对家丁吩咐:“把那三人请进来!”
陈慕远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夏侯娴冷笑说:“两个选择,一,打杀那三人,二,让他们进来。要么我们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日子过下去,要么你今天给我一个坦诚!”
陈慕远脚下踉跄一步。
夏侯娴见他沉默,就说:“既然你没办法选择,那由我来选择好了。”
当年的一眼倾心,她爱上温文尔雅,仪表不俗的陈慕远。
如她这般家世,成亲之前,一定会把对方底细打听清楚。
偏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