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房间,请燕先生出去。”
她打开门,手指着外面。
燕北寒看到她言行举止,唇角一笑,笑的冷凝又危险。
“对温商沉温柔关爱,对我夹枪带炮轰人?”
说话间,他高大身姿往前,抬手一推,门直接关上!
南暖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往房间里面躲:“你关门做什么?快出去。”
燕北寒话语危险,似深夜野兽:“让你试试我的夹枪带炮,教育你。”
话落,他抓住她瘦小身姿,似威猛的猎人捉住一只小兔子那么简单,轻易就把她摁在墙上,控制在臂怀之内。
南暖听懂他夹枪带炮的意思,小脸儿猛然一红,拼命挣扎:
“你混蛋,真敢碰我,我这次绝对和你鱼死网破。”
他最近最在意公司,她不信他不怕,也不是说着玩吓唬他。
燕北寒却再次附在南暖耳边,撩开她耳边碎发,声音冷阴低沉:
“还是那句话,站着的姿势,起诉无效。”
南暖全身一紧:“……”
“另外,谁又会相信燕太太,会被自己的老公强奸?”
没有……
她卑微攀高枝,燕北寒高高在上。
所有人只会认为乡下来的她耍手段,想闹新闻博关注,换取更多的离婚财产。
南暖无力又绝望,如霜打的茄子脸白,眼神空洞。
第一次知道,原来卑微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身份那么渺小。
小如尘埃,连说话都不值得人信任。
燕北寒是第二天凌晨走的。
南暖如残枝败花躺在床上,周身凌乱不堪,腿都是软的。
要说狼狈,她身上又透着淡淡的粉,像是自愿恩爱过后的样子。
因为燕北寒是懂得羞辱人的。
他没有强制她,从始至终只像猎人,一步步引她,诱她,让她连最后的尊严都丢下。
想到那一个个画面,南暖羞耻的大拇指指甲紧掐食指皮肉,力道重的磨出一道破皮,流出一滴滴血。
却比不过心里的痛,凉!
突然发现,好恨燕北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