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下人不好再劝,只好撑开伞,给自家二爷和那小孩撑伞。
以岁没有任何反抗。
因为过往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迎来惩罚、疼痛和饥饿。
这个小孩只是在二月红的肩头抬起头,长而漆黑的睫毛颤动,看着‘鸽笼’上挂着照明的红灯笼。
抱着他的这个男人怀里很温暖,他被寒冬冻的僵冷的身体在回暖。
二月红把披风的帽子压下来,于是以岁的视线也被阻隔了。以岁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不要再看这里,以后我就是你师父,师父带你回家。”
以岁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二月红心底再次叹了口气,把他抱紧,不叫一丝寒风透进来。
红灯笼和青砖地面落了薄薄的一层雪。
雪极干净,掩盖了这里过往所有脏污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