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不仅需要伴侣,还需要充足的食物。
陈皮突然袭击,挨上一口也是自作自受了。
“操了!你松口!松口!”陈皮大骂出口,“你是属狗的吗?!!不摸!不摸了!!松口——!!”
要是只咬到了皮肉,陈皮眼都不眨,但是这突然发疯的欠揍的家伙不仅咬了皮肉,还隔着皮肉咬着了骨头和筋!
他现在整条胳膊又疼又酸又麻,完全使不上力气,就像是被野兽叼住了命脉一样!
陈皮忍住下意识反击的冲动,吼道:“你给老子松嘴!!”
以岁慢慢松嘴,缓缓退了回去,重新趴在桌面上,视线还是没从陈皮身上移开。
那一瞬间,即便少年蔫头耷耳的,陈皮竟还是幻视了一头可怜巴巴的凶兽重新蛰伏回去的场景。
可怜巴巴的凶兽?!凶兽会可怜?他脑子也是坏了!
陈皮:“你是不是有病?我哪得罪你了?!”
他甩着手腕,上面牙印深深,甚至渗着血丝。
以岁有点倦,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甜腻安抚身体,“抱歉,牙齿痒。”
他指指门口:“慢走不送,如果有大墓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当做赔罪了。”
陈皮扯唇:“呵呵,五爷狗的磨牙棒适合你,你去抢一抢。”
他潜意识里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没在意,抱起箱子就走了,走之前丢下一句:“没有大墓的消息你就死定了。”
算作挽尊。
以岁把头埋进臂弯里,深吸一口气。
忍、忍、忍……
忍到熟悉这种感觉就好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以岁开始在屋内翻找书籍,最后翻到了道教的清心经。
他念了几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竟觉得好些了。怪不得,那些话本子里正派大侠被妖怪诱惑的时候都会念静心咒什么的。
清心经念了一下午,他念的是道经,手里却盘的佛珠。
晚上回到府上,他还是没胃口,不过还是在二月红和丫头担忧的目光中,毫不知情地喝下了一碗补气血药膳。
以岁回到小院子,用冷水洗了洗脸,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