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沉睡状态?”
张启山瞬间想到冬眠,可立马觉得离谱,现在是五月份,哪里的蛇会冬眠?
……
陈皮码头。
陈皮回来之后,把黑瞎子丢在一旁。
他琢磨了下今天香楼的事,还是觉得以岁那小子,有事瞒着他。
他现在很讨厌别人碰他,身体似乎不太舒服。
为什么呢?直觉告诉他,黑瞎子是知道内情的,但陈皮明白,黑瞎子就算知道,也不会跟他说实话。
那他就把黑瞎子弄走,再送去一个放心的人去以岁身边待着。
陈皮来到茅草屋前,指着仍旧坐在门口的哑巴,思索片刻之后,吩咐手下:“陈大,把他洗干净,晚上再去一趟香楼。”
陈大:“啊?”
陈皮:“去你娘的啊什么啊,快去!”
“哦哦哦!好的四爷!”
陈大拽起哑巴,“走走走,去洗澡。”
他找了个清澈的小溪,把沉默的哑巴推了进去。
哑巴抬头看他,隐藏在杂草般头发后面的眼睛,静静望了过来。
他对于被推下水这件事也没什么反应,更没什么情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随波逐流,被动的接受着命运赋予的一切或苦难、或幸运的经历。
陈大比划着,“洗澡,搓,这样搓,”他一边说一边教,“会不会?”
哑巴有点生疏,把自己身上的又湿又臭的衣服全脱光,开始把自己身上的灰尘脏污全部洗干净。
失忆不是失智,基本的生活技能没有忘记,一接触就能想起来。
哑巴不是傻子,他被那个叫四爷的男人带了好几天,对方也没管他洗没洗澡,脏不脏,现在突然叫他洗澡,应该是有大事让他去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