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序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替他说话。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难道她便看不出来吗?
沈晚棠问心无愧的对上他的眼眸。
扶苏对她的心她知晓,可尚在未议论亲事之时,她便在他面前借着谈吐心事的缘由,将自己的野心显露出来,间接断了他的心思。
这些年来,他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也时常避免与她的会面。
墨淮序吃莫须有的醋去针对扶苏,她若是视而不见,那便太不是人了。
她见他漆黑的瞳孔里有受伤的神色,如同一只被抛弃的狗狗。
伸手去触碰他的脸颊,指尖点着他的鼻梁。
墨淮序心口的郁闷消散了些。
扶苏见她们都没有动静,悄摸摸的抬起眼睫。
只见他们两人距离拉得很近。
太子身上的气息带着生人勿近的凌厉感,好似靠近便能被他身上隐藏的刀子割得遍体鳞伤。
可却任由她的手在他脸上随意抚摸触碰着。
棠儿如今的状态也今时不同往日。
好似完全不畏惧太子。
甚至两人之间,好似棠儿更占据上风。
扶苏想到了什么。
眼底落寞与欣慰交杂着。
墨淮序将沈晚棠的手拉在手中,用了些力道,见她微微拧起眉头才像是出了一口气一样。
转头对着扶苏说:“太子妃既然说了,那这恩情你便受得起。”
“是太子妃的恩人,自然也是孤的恩人,来日若是有所求,皆可来见孤,只要孤做得到,便会帮你完成。”
扶苏起身磕头:“谢过殿下。”
等扶苏离开之后。
屋子里只剩下沈晚棠跟墨淮序。
墨淮序松来了她的手,起身往里走,坐到了靠窗的软榻上,打开窗户往外看着雪景,可目光一直注意着身后的人。
沈晚棠瞥了一眼他的举动。
不但没有起身,反倒慢悠悠喝起了茶。
手抚摸了下手臂。
下一秒,靠窗生闷气的人便关了窗户,不让寒气透进来。
墨淮序见她慢悠悠喝起了茶,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