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和三楼是贵宾席,包厢里客人的身份更加显赫,时不时也会让人举着牌子报个价。
金宴双手放在栏杆处,低眸看了眼楼下这些人,浓眉轻蹙着,深邃的黑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轻抬了一下黑色细边眼镜,转身拿上挂在身旁衣架上的外套。
他从三楼的贵宾包厢出来,包厢外头守着一个黑色西装男,叫金冶安,他的面色冷峻,身形与金宴相当。
他对着金宴点了下头,然后把手机递给金宴,“家主,有人找。”
金宴接过去之后,沉声道,“出去再说。”
“是。” 金冶安点头。
守在大门两侧的人微点头,恭送客人离开。
一辆车缓缓开了过来,金宴上了后座,金冶安坐在了副驾驶。
司机开着车,金冶安回头看向金宴,“家主,老吴说,夫人的腺体后遗症又发作了,昨天又晕了一回,现在在医院,少爷和乐行少爷在旁边守着。”
“什么?昨天的消息,怎么现在才说!” 金宴脸色大变,眼眸里瞬间染满了怒意,
“老吴也是担心,他想要等夫人情况稳定后再通知您,免得您担心。”
金宴眉头蹙紧,捏着手机的手劲又紧了几分,“现在情况怎么样?”
金冶安说,“家主放心,夫人已经醒了,没有大碍。”
金宴微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金宴接了电话,置于耳旁,“喂。”
那头传来一声女声,“既然回来了,就麻烦金家主来我这儿一趟。”
女人的声音很是温雅悦耳。
“嗯。”
金宴挂完电话,对着司机吩咐。“去画江楼。”
“是。” 司机应了一声。
金宴捏了捏鼻梁,他抬了下镜框,望着车窗外,不断移动的高楼,眼帘里的景象不断变化着。
也包括他的脑海里的画面。
…
书房里。
“啪!”一声,桌案被一旁的年迈老头重重拍了一声。
金太爷怒瞪着面前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