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腺体损伤太严重的话,之后他还想要接受你的二次标记,怕是希望渺茫了。对相爱的人来说,被逼着洗去爱人的标记,不仅伤身还伤心,这真的太残忍了。”
苏晴说到后头,她的声音都忍不住打颤;即便她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她也能感同身受,体会到当时这个男人有多痛苦,这换做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去经历一番。
听着苏晴的话,金宴握着王金虎的手就更紧了。
他的眼尾有些发红,“我听说,你们苏家世代为医,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他?”
苏晴面色纠结,摇头道,“如果说想要让他恢复如初,指定没有。”
金宴的脸黯淡了一些。
王金虎的眉头皱的很紧,额间全是冷汗,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宴哥。”
“我在,我在这儿。” 金宴急忙弯腰,手上紧握着他的手。
王金虎的唇泛白,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喃喃的喊着男人的名字,还有就是求人不要洗掉他的标记。
金宴听着他的呼喊,心直抽痛。
他紧握着王金虎的手,不停的哄着,“没关系,我一定会想办法,一定还有办法的,这次标记没了,等你好了,我们可以再标记的。”
苏晴抿着唇,见着面前这对爱侣明明相爱却必须要经受这种折磨,心中很是不忍,开口道,“ 其实,虽然不能让他的腺体痊愈,但是有一种药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也可以减少他之后反复发痛的次数。”
金宴身形一震,急忙回眸,看着她,“什么药?”
苏晴说,“你先别急,先听我说。”
“好,你快说。”
苏晴继续说,“我曾经听我父亲说过,二十年前,联邦权威abo研究所曾经有人研发出一支药剂,名叫‘枯木’;如果将这只药剂注入腺体内,药效发作,那这个腺体就会进入休眠;一旦进入休眠,腺体就不会产生信息素,也同样不会有任何知觉。这个药也许能够缓解他的痛苦。”
金宴眼眸发亮,上前按住她的手,眼里满是希冀,“这药哪里有?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