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席,大不了,全联邦人口普查提前一年,你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搜。”
严寒的视线有些波动,“从政者,不能滥用职权。”
钟烨无语,“你都能借着由头,让人去查富洪了,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吗?”
“再说了,王金虎都可以在乐安等着金宴二十年,你有没有想过丝鸢也在等你。”
“严先生,你要是找不到丝鸢,一天到晚只知道在政府院的办公室里当木头人;我钟烨我tm瞧不起你,活该你一辈子当个老光棍,一个250岁的老光棍。”
钟烨撑着一口气,把心里所有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
严寒,“”
他怎么觉着钟烨瞧他的眼神,有些恨铁不成钢?
运动结束,终场休息。
王多多气喘吁吁的躺着,脸颊粉红,额上的碎发都湿了。
唐乐行依旧在他脖子上落着细碎的吻。
王多多的右手扶着男人的肩头,左手揉着男人的后脑勺;他低头瞅着男人被他揉的乱糟糟的头发,突然‘呵呵’的笑出了声。
唐乐行抬起头,挑眉,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笑什么?”
王多多抬手捧着唐乐行的脸蛋,看着他即便顶着一头乱发,额头,乃至全身都流着汗,可依旧好看精致得不得了。
他用着软绵绵的声音说道,“ 我现在是看明白了,你这个臭男人就是个妲己,不知节制,非要把我累坏了,才甘心。”
不过,夜夜笙歌,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古朝商纣王的快乐了;刚才午饭吃掉的食物,都被刚才这一遭给消化完了。
“呵” 唐乐行笑了笑,躺在身侧,把人搂进怀里,哑声道,“ 是你要把我榨取干了。”
王多多侧靠着他,脑袋抵在唐乐行左侧的颈窝处,左手则在他胸口处来回摸着,想起男人在门外的冲动。
“ 你很少对外人动手的,怎么会对上席那样?”
唐乐行低头在他额间亲了亲,“ 没怎么,就是不喜欢别人看你。”
王多多的手指突然停了,用力抓了一把他的厚胸肌,娇嗔道,“大笨蛋,你怎么可以吃那个严上席的醋呢?他又不喜欢我。”
唐乐行眯着眼,“你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