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阎埠贵到时候计较,无非丢给他几毛钱。
痛快的应了一声,脚下都感觉轻快了许多。
四九城的小学,下午就两节课。
阎埠贵卡着下班的点,骑着车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南锣鼓巷。
撑着车子刚进前院,便看见自己老伴一身的灰头土脸,正拿着扫帚打扫着东厢房。
“孩他娘,你这是?”
三大妈把手中的扫帚使劲的在墙上拍了拍,抖落上面的灰尘:“咱东厢房有人了!”
“街道给安排的?”
阎埠贵一脸惊讶。
东厢房可空了有些日子。
当初他还动了些心思。不过就他家那几口人,远够不着申请的资格,久而久之,也就没了兴致。
加上东厢房一直没有来人,整个前院,倒是人口不多,平时也算安静。
“我给你说,王主任亲自带着人来的。”
三大妈神秘兮兮,凑近了阎埠贵,一脸得意:
“来的是个娃子,穿的破破烂烂。可跟王主任有说有笑,我觉得不是王主任的亲戚,就得是哪个大领导家的。”
说完,眼睛还朝着中院看了看,见没人出来,这才又继续说道:
“对了,王主任可说了,这人你认识,是不是你当年的学生?出去待了几年,这才回来?”
阎埠贵有点懵。
自己这个教书匠干了十多年,毕业的学生好几百个,这自己哪能知道。
阎埠贵皱着眉头想,自己的学生里领导家的不少。
可既然是领导家的娃,又如何会放出去受苦?
难道说,是跟着家里调任出去,又回来了?
可既然回来了,怎么会穿的破破烂烂?
家里犯错?被抄了家?
可犯错的话,为何王主任会亲自带人过来。
阎埠贵想不明白。
“长什么样?”
“就一个娃子,脸上白白净净,看着是个易相处的人。”
三大妈随口回答着,一边将扫出来的土倒进竹篓里,一边随口说着:
“我是寻思过些时候等解成找了媳妇,刚好可以让解放跟他一起住,娃子也能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