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就知道,这事儿啊,算是没戏了。
易中海沉默片刻。
只能是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这事儿他也不好说啥,本就是碰运气的东西。
而且他也有心理预期。
整个院子,他家算是过的最好的那一个!
轧钢厂的8级工,还有这杨书记的看重,其实他说句话,远要比别人来的更有效果一些。
可是人都有私心。
说说行,让他为这事儿去卖自己的面子,他心里也不禁抵触。
“老阎,大家伙也算尽力了,只不过眼下的日子,你也知道,大家都过的紧吧,街道那边呢,又执行的是排队政策,有限是青壮年,你这个确实不太好弄。”
易中海迟疑片刻,试探性的问道,“要不然这样,先让大家伙给你捐点?完了我再去街道看看,有没有糊纸盒、扫大街的活,先干着。
你这一大家子人,总得先有了生计。
你不是还会钓鱼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也能去钓一钓,卖了总归是点钱。”
“捐钱?”
阎埠贵眼眸稍稍有了些光彩。
“不行,我反对!”
刘海中皱着眉头捂着脸,高举着另外一只手不满的道,“阎埠贵他是受贿、违建多项处罚合一,这才被学校开除!他是咎由自取,这种事儿,又不是什么有光彩的事儿,凭什么让大家伙捐钱!”
“对,不捐!”
“我也觉得不能捐,三大爷又不是过不去了,这才刚被开除,他先试试呗!”
“就是,哪有上来就让人捐钱的,他家六口子,我家也五口子,就我男人一个人干苦力,也没比他好多少,他要能被捐,我觉得我也行!”
众人们一听捐钱,本就不乐意,又有着刘海中带头反对,当即也吵闹起来。
阎埠贵眼眸一暗。
易中海则皱着眉头,看着刘海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个办法!”
刘海中撇了撇嘴,眼角的余光往人群一瞟,装作随意的说道,“这还不好办?他家不还有个亲戚在咱们院呢人家可是司机,还去了人民大学进修,出来就是干部。
倘若人家愿意回去,这事儿,不就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