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老师笑着说，她看了看园长很感激的对辜宸和巫昭鞠了一躬。
“真的非常谢谢辜先生和夫人，这所幼儿园，这个地方对园长来说意义非凡。园长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要不是有二位我们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巫昭扶了她一把。
“这都是你们应得的。”
这百合老师身上也有淡淡的功德，她和园长都是很好的人。
“放心，没人能夺走属于你的东西。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
她声音很轻，说的意有所指。
席园长面色一顿，脸上流露出几分错愕。
“你……”
巫昭伸出食指抵在唇上，轻轻摇了摇头。
“你和你在乎的，一直都在一起。放心吧，大家都很好。”
朦胧的虚影浮现在园长的身后，对着巫昭深深一拜。
席园长原本通红的眼睛里当即凝出一片水雾。
她抖了抖嘴唇，很勉强的笑了一下。
“小轩就交给你们了，我们下午来接他。”
辜宸握住了巫昭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席园长和百合老师一起将二人送了出去，百合老师见园长面色不太好于是让她留在办公室没有出去。
直到看不到巫昭和辜宸的身影后，席园长才慢慢转身回了办公室。
她的视线在一旁的柜子上停留了很久，玻璃橱窗里摆放着许多荣誉证书。
反光的玻璃内隐约可见一张相框，照片上的人似乎笑的很开心。
席园长的目光在触及相框的时候变得格外的温柔。
“大家，都很好……”
她低喃着，嘴角的笑意欣慰又酸楚。
……
回辜家的车上，巫行云鼓着嘴坐在副驾驶。
“就这么把孩子留在幼儿园啊，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巫昭无语。
“你已经问了好几遍了，再啰嗦就跟小轩一起去上幼儿园好了！”
巫行云惊喜的转头。
“真的吗？”
辜宸按住了巫昭的手，感觉有些好笑。
“昭昭，那园长是不是……？”
巫昭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