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雪抬手顺了顺迎秋的脊背,迎秋和迎夏、迎春和她是不一样,迎秋是公子救回来的,所以对公子的感情比她们都深。
“迎秋,公子最在意的就是咱们姑娘,虽然公子没了,可是姑娘还在……咱们照顾好姑娘就能让公子九泉之下安心!”迎雪说着拉起迎秋的手,“好了!咱们去厨房盯着给姑爷备菜。”
迎秋用手背抹去眼泪,颔首:“嗯!”
宋南姝一个人在屋内不知道坐了多久,为宋书砚准备好午膳后,命人热在灶头,让迎雪按照时辰去神卫军衙署送午膳,自己便动身前往青龙寺。
迎秋跟在宋南姝身边,刚出城不久撩开马车车帘往外瞧,就看到了带着枷锁艰难缓步挪动柳云珩。
迎秋顿时幸灾乐祸:“姑娘!姑娘你瞧……马车外!”
听到迎秋高兴的声音,宋南姝倾身车朝窗外看去,看到柳云珩痛苦咬牙前行,囚服上全都是血痕,她眸色冷淡……
柳云珩偏头,正对上马车内宋南姝的视线,他脚下步子一顿,呢喃了一声:“南姝!”
“被看到了!真晦气!”迎秋放下马车车帘。
“南姝!宋南姝!”柳云珩突然情绪激动,带着沉重的枷锁向前追了两步,“宋南姝!宋南姝你停下来!”
见马车与他擦肩不肯停下,柳云珩喘着粗气,扬声喊道:“宋南姝我救你一命!难道换不到你下车见我一面!”
前行的马车陡然停下,双目通红的柳云珩喘着粗气,一瞬不瞬望向那架马车。
“姑娘!”迎秋心有愤愤,但拗不过自家姑娘,只能下了马车,她狠狠瞪了柳云珩一眼,伸手将自家姑娘扶了下来。
“宋南姝!”形容狼狈穿着囚服的安远侯夫人看到宋南姝,猛然站起身来,“宋南姝你这个贱人!”
安远侯夫人要冲上前,却被官兵一脚踢在膝窝跪了下来。
“哎呦!”安远侯夫人痛呼一声。
现在京中谁不知道宋南姝是谁,就连路边的商贩都知道,那是姜家的亲生女儿,是沈序洲的妻室。
他们这些在府衙当差的怎么敢得罪?
“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敢辱骂沈夫人!”
“母亲!”柳云珩闻声转头,咬着牙强撑着冲过去想扶自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