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砚一直都在宋南姝的心尖上。
不论是年幼时,还是如今。
只不过……
见宋南姝不答话,谢时容越发来劲:“说说呗!说说呗!以前你把宋书砚当做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把他当做弟弟,不过你们俩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突破了心里的那道枷锁,把他当成丈夫了?”
宋南姝抬眸看向谢时容,抿唇不语。
偏偏谢时容好奇心极重,央求着:“说说呗!说说呗!”
“这么想听,怎么不来问我?”
宋书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谢时容猛然站起身,转身倚着石桌,茶水都给打翻了。
“你……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谢时容尴尬笑了笑,“你不是进宫去见陛下了吗?”
宋书砚解开自己手腕上的护臂,抬脚跨入院门:“是啊,回来了!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听人说话!”
“嗨!”谢时容笑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既然你都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俩慢慢聊!”
说完,谢时容正门都不走了,一跃从院墙翻出,一溜烟便没了踪迹。
“我让迎夏给你备饭?”宋南姝问。
“好啊。”宋书砚在宋南姝的对面坐下,“自从戴上这面具,我已经很久没有和阿姐一起用过饭了。”
“伤口还疼吗?”宋南姝又问。
“阿姐昨日给上了药,不疼了。”宋书砚解下腰间佩刀搁在石桌上,正要摘面具便被宋南姝阻止。
“若是你现在还不能让迎夏他们看到你这张脸,便不要在屋外摘了面具,迎夏她们是我的贴身丫头,随时会进来,屋内好歹还有一道屏风。”宋南姝道。
“好。”
宋书砚说着上前将宋南姝打横抱起往屋内走。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宋南姝挣扎。
但她这点子力气哪里是宋书砚的对手,很轻易便被宋书砚抱进了屋内,将她放在临窗软榻上,这才摘下脸上的面具搁在小几上,他手顺势撑着小几,一双狭长的眼眸含笑望着宋南姝的眉眼,半分不肯挪开视线。
宋南姝推了下宋书砚的肩膀,没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