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砚接到消息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
否则,只是来送东西的话,宋南姝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不是,你和你们家宋南姝这么粘糊的吗?不就是一晚上不见,怎么就追到皇觉寺来了?”谢时容羡慕嫉妒恨,狠狠咬了一口手中馒头。
自从上一次薛阿瑶回去之后,再也没有见那个小没良心的来见他。
好歹她娘也在这皇觉寺里呢,她自己光顾着自己疯玩儿。
“薛阿瑶也来了!”宋书砚端着粥碗喝粥。
“真的!”谢时容眼睛亮了起来,忙给宋书砚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筷头小菜,“我就说你们小夫妻这新婚还没有一年,肯定是感情好,黏黏糊糊的!来得好!来得妙!就应该天天来……”
宋书砚看了眼外面守着的护卫是自家的月影卫,这才压低声音同谢时容说:“一般情况下,南姝是不会来的,南姝能来……就是有事。”
谢时容听到这话,表情也正经了起来:“对,南姝是这么个性子。”
宋书砚两口将自己碗里的粥喝完,用茶水漱了口,擦了擦嘴,起身拿过放在一旁的面具带上,理了理佩刀道:“我先去看看陛下,你快点吃!说不定一会儿要用上你!”
“好!”谢时容点头。
提到皇帝,谢时容心情难免沉重。
最近,谢时容和薛神医两人联起手来,也算是尽心尽力,可皇帝这身子……真是衰败的出人意料之外。
谢时容甚至担心皇帝撑不撑得到康嫔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