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豪爽的声音,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魁梧大汉大踏步走来,韩垕见了,起身道:
“父亲!”
林风庭和林语便知道这是谁了,于是也起身行了个晚辈礼,道:
“衡山林风庭,见过韩前辈!”
“衡山林语,见过韩前辈!”
韩飞虎还礼道:
“晋阳韩飞虎!两位少侠请了。”
几人落座,韩飞虎道:
“没想到江山代有人才出,年轻后生已有如此气象,实在是令人欣喜。对了,听老付说你们要买回这间宅子,这有何难?咱们武人之间是最公平的,凭实力说话,你们若打赢了,这间宅子便送还你们。”
韩垕出言道:
“父亲,我不是他对手。”
韩飞虎道:
“知道,也没指望你,老夫亲自来。好久没动手了,今天可得尽兴。”
林风庭不由苦笑道:
“韩前辈性子还真是豪迈直爽,只是晚辈怎么会是前辈的对手?”
韩飞虎摆手笑道:
“你不打也得打,以前打不过你师叔,我要从你这儿找回场子。”
林风庭不由好奇,问道:
“前辈认识我师叔?”
韩飞虎道:
“你刘三师叔交友遍天下,凡是正道上有点名气的,哪个没结识过他?闲话少叙,咱们到校场去耍耍如何?也好叫我大明将士们学上一两手,将来对上倭寇也能多几招杀敌手段。”
林风庭道:
“恭敬不如从命,请前辈手下留情了!”
韩飞虎道一声好,便拉着林风庭出了门,校场并不远。
明代军与兵不同,军囤田固守地方,卫所制度统辖之下是军,军户世袭。兵则主战,营兵制度统辖之下是兵,兵是招募而来不可世袭,也并非终身服役。
营兵与卫所是两个并行的体制,正德年间卫所军户逃亡过多,所以招募而来的营兵很多,有战力的便是营兵。
守备是营兵长官,通常为正五品,负责守卫城市,掌管钱粮。
本来外人是不可进入军营的,特别是女子,但韩家父子却不怕。韩飞虎二十年前就已是正三品的参将,却在事业上升的高速发展期辞了官,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