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懂了吗？”
林可可回神，一脸茫然：“啊？”
尴尬鞠躬：“对不起，宁老师，我刚刚开小差，没听见你说的话。”
宁栀好脾气的重复一遍，听得林可可小鸡啄米似得不停点头。
今天练习一结束，宁栀脑子里突然多了点新想法，喊住准备走的方国兵：“方大哥，我们去办公室，有事情和商量，我们一起讨论看看。”
方国兵看着外边的天色，有点不乐意。
时间不早，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叨咕，宁栀一喊，他就屁颠屁颠的跟去了。
“这能行吗？”方国兵犹豫。
西方乐器和古典乐器结合，这种新组合，从没有人尝试过，他有点担忧。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不想这么勇。
宁栀有后世的经验，当然这能行，配合的好的话，甚至超乎想象。
“口说无凭，要不明天我们听听效果？”宁栀没有打包票，主要是现在他们没一起练习，融洽度不高，可能会达不到预期。
方国兵点头，反正都是练习，要是不好就歇了想法，一天时间他们耽误的起。
两人说完，各自离开，宁栀本打算趁夜回四合院，可一想到今天察觉到的隐晦目光，到底歇了心思。
文工团有地方休息，将就一晚不是问题。
正好明天用上午试试想法，如果好，便能叫来王团检验。
元旦的古典乐是阴差阳错成功了，其他文工团说不定会跟风，古典乐器劳动节汇演肯定层出不穷。
他们怎么脱颖而出，当是要独树一帜，奠定文工团霸主的地位。
那么别人不敢尝试的，她愿意大胆的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