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等顾承彦知晓你腹中的孩子,只是一个野种,又会如何?
楚若涵不仅要让楚南心身败名裂,还要顾承彦在京城中彻底抬不起头……
顾承彦站在一旁,父亲都已经发话了,他能如何?
总不能让顾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吧?
也只能按照安阳侯的吩咐去办。
顾承彦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进房中,想换身衣衫就去接楚南心。
小厮伺候着他,但当里衣缓缓脱下,触碰到后背上的伤口时,顾承彦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疼得嘶了一声。
他强忍着疼痛,怒目圆睁,冲着小厮怒吼道:“狗奴才!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
小厮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三公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公子恕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里也带着哭腔。
顾承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小厮并非有意,只是这伤口实在太过疼痛,让他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他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罢了罢了,起来吧。”
小厮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三公子,您这伤口看着愈发严重了,奴才再给您上点药吧。”
顾承彦的后背,伤口处红肿溃烂,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脓血顺着后背缓缓流下,疼得他这些日子连读书都无法静下心来。
心他本以为安阳侯那一鞭,下手并不重,起初只是些皮外伤,可没想到伤口却越来越严重,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顾承彦的目光落在小厮手中的药瓶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他仔细回想这些日子伤口的变化,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爹下手虽狠,但不至于让伤口溃烂成这样,而且这药他每日都按时涂抹,却不见丝毫好转。
难道,这药真的被人动了手脚?
顾承彦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不必了,”顾承彦冷冷地说道,“去将这瓶药让人好好查验一番,看看是否有问题。”
小厮连忙应下,接过药瓶,匆匆转身离去。
果然,与他所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