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稳步上前,先是朝着秦逸尘恭恭敬敬地拱手行了一礼,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晋王殿下,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啊!更何况还是咱们大秦皇室的私密之事呢?”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秦逸尘和宁雨昕二人此刻衣冠不整、略显狼狈的模样,接着又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然而,即便如此,这也绝对不能成为您推脱罪责的借口呀!毕竟,您与六皇子妃……”
听到此处,周围那些原本还一头雾水的人们,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他们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令人尴尬的场景——秦逸尘和宁雨昕那凌乱的衣衫以及有些暧昧不清的姿态;一边暗自揣测着梅礼茂话语中的深意。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变得越发混乱起来。
秦逸尘面色一冷,“梅尚书,本王敬重你是朝中重臣,但你莫要血口喷人。本王既已说明真相,定不会任由你污蔑。”
梅礼茂却不慌不忙,“晋王殿下,空口无凭,您说新娘被人掳掠,可有人证物证?”
这时,一直沉默的宁雨昕悠悠转醒,虚弱地开口:“我可以证明晋王殿下所言属实,我确实被歹人掳掠,若非晋王殿下及时赶到,恐已遭不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梅礼茂听后,眼睛微眯,“六皇子妃莫不是被胁迫才这般说辞?”
宁雨昕费力地从秦逸尘怀里站稳身子,眼神坚定地看着梅礼茂,“梅大人,我虽是女子,但也知是非对错,断不会平白诬陷他人,亦不会受人胁迫说谎。”
秦沐晨见状,暗暗握紧拳头,眼下事情开始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
就在这时,只见秦逸尘面色凝重地缓缓开口说道:“梅尚书,当本王奋勇救人之际,那穷凶极恶之徒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然而,慌乱之中,此人不慎遗留下了一块玉佩,此玉佩正是关键物证!”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玉佩来。
众人见状,纷纷好奇地凑上前去围观。
那块玉佩通体碧绿,温润光滑,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奇特花纹,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