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变成她自觉守不住宝,所以无条件将物件转到我手里。
为此,她还支付给了我一笔不菲的费用。
此话一出,杨老和幺姐震惊的看着我。
他们哪里不知道,这是我放过白菲菲的条件。
可我的要价,属实夸张了一些。
甚至他们有点难以理解,白菲菲竟然会答应。
转念一想,他们两个,代表黑白两道。
白菲菲要是不答应,今后别想在武陵这一行混了。
杨老没说什么,表情平静。
只是等我说完后,点点头,问了白菲菲一句:“白小姐,小友的事,你是否认可?”
白菲菲点点头,一言不发。
“好!那这桥,我做了!”
做桥,也就是搭线。
也称见证人,或是说和的。
又称摆桌的,摆酒的,请茶的。
老时候的江湖,某些人想结识其他朋友,却够不着手。
或是彼此起了矛盾,想要化解。
若是直接碰面,难免达不到目的,尤其是后一种,没准会加深矛盾。
于是,就会请一德高望重,镇得住场子的前辈,用摆酒请客等名义,喊来彼此。
宛如一座桥,架起河的两方,给人交流的机会。
即使做桥。
事情说定,白菲菲难以忍受众人的目光,草草交流两句后,带着人离开了。
杨老打了个哈欠,笑呵呵的说:“小友,这次,你赚大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我平静的说:“若是可能,我情愿赚不了这手。”
发生这种事,我和白菲菲之间,将永远有一条不可见的裂缝。
再回不到曾经的关系。
表面上不必提及,但裂痕永远都在。
杨老闻言,一脸欣赏的看着我。
“人生在世,多数人利字当先,一辈子能结交二三挚友,就不错了。”
话音一转,他故作不满的问:“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来找我喝茶?上次的鉴定费,我还没给你呢。本想着你来家里,顺便给你,结果这么长时间,也不露个面。”
我随口解释:“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