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并不规矩。白菲菲娇躯一僵,继而耳根通红。
“摸够了吗?”她问,声音冰冷。
不等我回答,她一用力,把我推开。
我没继续碰她。
刚才,是报复,是恫吓,是试探,是收利息。
也是顺应本能的冲动。
但我不会任由欲望控制大脑。
我施施然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喝起来,也不搭理她,当她不存在。
白菲菲边整理衣服,边说:“你搞什么,吓我一跳,我腿都磕疼了。”
比起抱怨,更像撒娇。
对此,我的评价是:“活该。”
白菲菲坐到我对面,问:“你还在怪我?”
我反问:“难道不应该?”
“可上次那件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该赔偿的赔偿,你的条件我全都答应并完成,你又何必还放在心上?”
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差点气笑了。
她把那件事当成什么了?
过家家?
还是一场生意?
无论讨价还价时吵得如何凶,交易达成,就恢复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很清楚,她今天之所以来找我,一定有事求我,而且这件事只有我能帮她。
她在等我开口。
但她想多了。
我冲她点点头,说:“有道理。”
之后,再不发一言。
气氛陷入沉默,白菲菲数次张口,欲言又止。
她本想我开口询问她来这儿的原因,她在顺势说出目的,请我帮忙。
但现在,计划被打破了。
终于,她忍不住说:“你就不想问点什么?”
我恍然的点点头:“哦,对。大海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他守在店里?这小子真是,让他做点事,他又偷懒……”
听着我一阵絮叨,白菲菲深吸一口气,沉声打断:“够了!”
“有意思吗?”她问。
我笑了笑:“这不是得问你?”
白菲菲叹息说:“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故意拿乔。”
我摇摇头说:“不怪你,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