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听人话,轻则饿肚子,重则宰了吃肉。
我问:“之前给你们的订金呢?”
老细一愣,下意识回道:“存银行了。”
我讥讽一笑。
办事儿的时候这么大脸,存钱倒是挺利索的。
我随手扯了半张纸,拿笔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顺着桌面滑到他面前,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谈不拢,那就好聚好散。现在让你们去取现钱,一来一回,太耽搁时间,这是我银行账号,今晚之前,记得把订金打回来。”
说完,我带着贝贝就要离开。
老细脸色一沉,拍着桌子起身,大声道:“给老子站住!”
我和贝贝都没搭理他。
他以为他是谁?
我可没时间听他扯淡。
老细见状,嘴里一动,张嘴的瞬间,舌尖多了一个哨子。
这是走山犬用来沟通,传送讯息的工具,利用特殊技巧,能发出不同的声音,乃至模仿各种动物的叫声。
只要他一吹,两侧包厢里的人,立马就会冲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以我和贝贝的武力,哪怕对方是练家子,我也不放在眼里。
可事情没必要搞得那么费劲。
我眼睛一斜,身侧的贝贝好似骤然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老细面前,手中指刀一抹,那哨子立马被削掉一截,刚好和他的嘴唇齐平。
再进一寸,他的嘴都得被削掉。
老细眼睛瞪得宛如铜铃。
二话不说,他抽身后退,想离贝贝远些。
可贝贝远比他快。
在他打算翻过桌子,顺便抄起茶盏,来个摔杯为号前,贝贝手中的指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他敢稍微动一下,待会儿就等着他手底下的人过来收尸吧。
老细咽了口唾沫,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他坐在桌子上,过不去,下不来,很是尴尬,脚尖撑在地面上,不住的哆嗦,害怕一不小心没站稳,贝贝就抹了他的脖子。
他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紧张的开口道:“朋友,你可想清楚了,咱们这些走山犬虽然没什么地位,但人不少。动了我,你今后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我不屑一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