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一步,仔细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声道:“好了,狼叔应该找我有重要的事,我就不留你了。”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开门之后,狼叔就站在门口。
见我出来,他平静的冲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不愧是老江湖。
脸皮就是厚,丝毫看不出半点尴尬,仿佛之前的一切他压根什么也没看到。
我点头回应,不再耽搁,下楼离开。
出了东宝斋后,我找了家摄影楼,将胶卷交给摄影师洗。
这年头,拍照、摄像,还是一件很有技术水平的工作,不像后世,随便一个人都能拿一台相机,想拍就拍。实在不行,掏出手机就能自己来。
而且这年头,拍照之后,胶片是需要专业人士冲洗的。
且时间不短。
我没在这儿干等,只给老板留了个电话,嘱咐他相片洗好后通知我,就离开了影楼,去了济民医院。
我要去看看大海。
等到了医院,找到病房,大海正靠在床头,抽着一根烟,眼神迷离,精神低迷。
在他边上,烟灰缸里已经塞满烟头。
医院是不让抽烟的,哪怕大海住的是单人病房。
可幺姐打过招呼,徐院长默认,别人也没法说什么。
反正影响不到其他人。
今早我们才见过面,就这一早上的时间,他至少抽了一包烟。
满屋子都是烟味儿。
关键他还关着窗户。
我先是将窗户打开,而后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
看着他浑身裹满的绷带,以及还在不断扩大的浸透而出的血迹,我提醒道:“少抽点,别把身体搞坏了。”
大海不屑一笑:“我被砍了那么多刀都没死,还能死在几根烟上?不得不说,幺姐是真厚道,听说是徐院长亲自给我做的手术。能被幺姐看上,徐院长的本事,放在古代,少说也得是个御医吧?我这百十来斤肉,还能被他折腾一回,真特么值了!要放在古代,这可是皇帝老子的享受!”
我没说话,静静的坐着。
大海丢了根烟给我,豪气的说:“贝勒,别这表情啊,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况且我这不没死吗?不过是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