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来,是想告诉我庄炎的事还能有什么办法吗?”,还没等林樾归坐下,庄晓梦就率先开口问道。
林樾归顿了顿,随即说:“边吃边说吧!不然一会儿也吃不下了。”。
只见庄晓梦根本不在意,继续说着:“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吃不下饭。”。
林樾归举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会儿,这才放下手中的勺子,将自己面前这碗刚盛好的热汤放在庄晓梦眼前,然后说:“律师找了很久的线索,我们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医嘱上原本被划掉的那一项药品是庄炎自己下的,而后重新改写的一条医嘱虽然有他的字迹,但我们还在其中查到了另一条字迹。最底层那一份医嘱并不是庄炎写的,而是当天和他一起走进手术的那位副手添上去的。至于庄炎为何在那份错误的医嘱旁写上自己的名字,他不想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我们也无法还他清白。”。
庄晓梦神情淡漠,仿佛这件事她早已知晓。林樾归见庄晓梦不语,又继续说:“护士输液时原本一定要核对药品名称及患者姓名,但当时颜巧巧发现了药物属性与患者病症不对,却并没有及时提醒管床医生,而是默认给他输上了。所以,颜恰巧也是有故意的嫌疑。”。
听到这儿,庄晓梦这才长叹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之后,她再也没有说过别的话,而是默默拿起放在右手边上的筷子,自顾自吃起来。
林樾归原以为庄晓梦是对他的失望,所以才一直沉默不语。直到俩人快要吃完饭时,庄晓梦才突然拿起桌上的酒杯,对林樾归说:“不喝酒吗?我们好像还没认真的喝过一次酒!”。
林樾归眉头紧锁,一脸担忧地看着庄晓梦手中的空酒杯,很久他才回道:“喝点别的吧!有热牛奶。”。
庄晓梦却觉得林樾归有些扫兴,放下酒杯,不满道:“牛奶有什么好喝的。怎么?你不情愿和我喝酒啊!”。
林樾归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像无论什么场合,只要他和庄晓梦在一起,庄晓梦总能占据上风,“你和别人喝酒我不管,但在我面前,你不能喝。”。
突然,庄晓梦冷笑一声,道:“之前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