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
江言蓁眨眨眼睛，原来自己端着咖啡，很符合打工人的气质。
“不是吗？”宋如曦压着敌意，故意说道：“不过也是，江小姐以前的工作就是秘书，哪怕是来到霍氏集团，对你来说，也是做着相同的工作，但是江小姐看起来就沾着霍家的光了。”
江言蓁正要怼回去。
“宋小姐误会了。”
先开口说话的是霍司珩。
他站起身，动作自然地先接过江言蓁怀里的文件，再端过两杯咖啡放好。
这个举动可不像是霍总会对秘书做的事情。
宋如曦脸色微变，呼吸都急促了。
“什么？”
霍司珩不着急回答，还亲自给江言蓁拉开了椅子，这样绅士的举动，更是透着江言蓁对他的重要性。
只不过，江言蓁要坐下来的时候，微微侧身压低声音问道：“霍先生这戏有些过了吧？”
“这是我的主场，我要面子，很正常。”
霍司珩张口就来的胡说。
江言蓁无法反驳，嘴角弯起来笑弧。
此刻，傅景州坐在对面捕捉到江言蓁和霍司珩说悄悄话后的笑意，他的心彻底揪了起来。
“霍总？”
宋如曦已经没有耐心在追问。
倏尔，霍司珩回到主座，微笑说道：“让我来介绍，这位江小姐，是非遗宣传项目的负责人。”
终于听到这句话，傅景州阖眸，是一种唯独自己落后的错愕。
蓁蓁是什么时候做了周教授的徒弟？
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那时候，他和封律在打赌竞争霍家的合作权，她全部都知道？
原来她不想回来做江秘书，是她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她才会和霍司珩这样亲近，才会被霍司珩趁虚而入？
他还以为，蓁蓁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围绕着非遗项目，是因为与他有关。
原来他并不是她视线里的方向。
就像现在。
江言蓁坐在对面，她的目光更多是望向身侧的霍司珩，而不是对面的他。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