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满意他的重视程度，也有一点点道歉补偿的意思。
直到，江言蓁打量的视线再慢悠悠回到他的脸上。
在这个时候，霍司珩温柔的目光便是在等待着与她触碰。
“菜单是我昨晚就挑选好的，江小姐看一看，对我的诚意是不是还满意。”
霍司珩示意服务员上菜。
同时，餐厅里还有小提琴的演奏。
气氛浪漫温馨。
江言蓁慵懒地眨了眨眼睛，考虑片刻说道：“还差了一点。”
“嗯？”霍司珩挑眉：“让我猜猜，差得一点，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送鲜花？其实我想到了，但是又担心你过敏刚刚好，花粉会有刺激，所以才会临时取消。
如果还有不足的地方，应该是餐桌上没有红酒，也是同样的原因，考虑你的身体。”
“哇，霍先生真是细心，那我就没有挑剔的理由了。”
江言蓁点点头，她甚至都没有聊公事。
相比之下，她和霍司珩之间还有很多其他的话题。
比如昨晚的秋后算账。
“看来昨晚霍先生的自我反省挺有效果的，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又想不通，出现一些处理不好的情绪？比起要揣测对方的顾虑，我觉得像现在这样面对面交流，更有效率。”
江言蓁一双眼眸明亮纯澈，似乎是想要看穿他深邃的眼瞳。
“嗯，见到你的时候，我也意识到，昨天我错得离谱。”
霍司珩认输了。
输给自己对她的感情，也输给她这样主动回应的真心。
他的大手，搭在餐桌上，轻轻覆着她的手背。
亲昵的举动，彼此都已经熟悉习惯。
江言蓁不经意低头，正好看到他手背上面有一个输液留下来的小小红点。
下一瞬，她蓦地反握住他，凑近看了看，问道：“你昨晚打针了？昨晚听你的声音也有点不对劲，还在头痛吗？你不是说检查都没事吗？怎么会持续不舒服这么久？”
当江言蓁倾身靠近，霍司珩微微屏息，凝望着她担忧的表情。
这样藏也藏不住的炙热情感，轻易就能攻破他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