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
余贤眼睛一下瞪大，惊讶的看着妮嫚。
他张了张嘴，百感交集之下问道：“你见过阿姨？”
“阿姨？如果是之前跟在你身边的那位女士，那没错，我见过，在你顿悟的时候，她或许是垂怜于我，总算让我得见她的真容。”妮嫚愣了一下，接着点头道。
目前，除了余贤和一些无关紧要的路人小孩之外，见过真我常净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小诺拉，一个就是妮嫚。
小诺拉那是因为它的心性和那些小孩没有区别，所以本身就可以看见，而妮嫚才是例外。
“所以……阿姨建议你追随我？”余贤心情复杂的问道。
不等妮嫚回答，他自顾自的说道：“既然是阿姨的意思，那我就跟你直白的讲吧，她说的追随应该是基于原始血契这个秘术而存在的契约者，她应该是建议你能和我签订契约。”
“原始血契？”妮嫚微微皱眉，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余贤点头道：“原始血契是阿姨为我设定的一门秘术，凡是契约者都可以共享彼此的血统能力、甚至彼此融为一体，成为真正的自己人。”
说话间，他身上散发淡淡的金光，小诺拉从光芒中分离出来，落到地面立即笑着和妮嫚打招呼。
“那岂不是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妮嫚看了一眼小诺拉，接着问道。
余贤回答道：“血统力量确实共享，自己个人的感受依然独属于个人，而且你愿意分享才会分享你的想法，不愿意分享的话，没有人能强迫人。”
“……”
妮嫚陷入沉思，内心剧烈的权衡利弊。
这选择太关键了，即便是她也无法立即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