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子和我的女儿玩的蛮好的,我只是在想她死了之后要怎么安慰我的女儿才好。”
听到这话,紫袍老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房间。
笑罢,他朗声道:“此事简单!如果你的女儿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你大可寻个合适的时机将她带到老夫这里来。
老夫虽久居深山,但对于世俗间的那些催眠之术也是略通一二的。
只要略施手段,便可让令嫒忘却这段痛苦的记忆,重新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李翰林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道:“真的吗?若是如此,那就有劳大师您了!”
紫袍老人微微一笑,随意地摆了摆手,他的语气之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不麻烦,不麻烦。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李翰林在和紫袍老人闲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而在李翰林走后不久,紫袍老人又开始了做法,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神秘。
他先是点燃了几柱香,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低声诵读着《道德经》中的经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随着紫袍老人的诵读,房间内的气流开始涌动,八卦图和铜钱、罗盘等法器也开始轻微地震动。
紫袍老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无比艰巨的事情。
紫袍老人拿出一张黄纸,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几道符咒,然后口中念诵着《南华经》中的经文: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
随着紫袍老人的念诵,黄纸上的符咒开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被封印其中。
紫袍老人将黄纸贴在李薇薇的照片上,然后继续念诵着《太平经》中的经文:
“天者,道也。夫道,神明之本也,自然之气也,故能与天地合德,与日月合明,与四时合信。”
紫袍老人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