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是一位非常英俊的年轻人,灿烂的笑容映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如果不是因为他刺死恶魔崇拜者时溅上的血,她可能会形容这是一张宁静而田园诗般的脸。
“请原谅我的无礼。”
“我会的,因为我很慷慨。请接受我的慷慨。”
“啊……!谢谢,谢谢——!”
然而,那只是他的外壳,仅此而已。
刺!“呃!”
又刺死一个人后,他带着柔和的微笑环顾四周,脸上沾满了更多的血。他手中的刀上裹着一层薄薄的红肉。
这种极端对比让这一幕极其恐怖。本能的恐惧开始在她心中升起。
“那么,嗯。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葡萄牙?”
“……是福卡洛尔。”
“对,福卡洛尔。你生气了吗?”
“我怎么可能?这座城堡、这座城市里的一切,都是我们为格雷琴准备的祭品。”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一刻,那充满恶意的混合体笑得比之前更灿烂,似乎很满意。
“那么,那边那个也是吗?”
最后,它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当然。”
她觉得自己死期已至。
“嗯,一只猫?”
这个人轻盈地走近她,用左手背触碰她的脸颊。
如果她想,她可以像之前那个人一样咬他的手,但卢克万做不到。她感觉像是某种无形的能量束缚着她。
她只能一动不动。冰冷的恐惧流遍她的血管,占据了她的全身。
“这座城堡也是我的,对吧?”
“没错。”
“是吗……?”
那东西和维普里特说话。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他。
“我喜欢猫……放了她。”
然后,一个突然的命令从他口中说出。她的心跳因不同于等待死亡的原因而加速。
“什么?放、放了她?”
“……你在质疑我?”
“马上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