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一只手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刚点燃的高级香烟，另一只手把玩着里面附赠的香烟卡。
他忽然竖起一根手指，在瓦莱丽面前晃了晃，“瓦莱丽，你太不懂希望的力量了。”
瓦莱丽撇撇嘴，等着强尼继续说下去。
“以前她们没得选，要么在家里当全职主妇，要么去有钱人家里当女佣看人脸色。”
他忽然凑近瓦莱丽，身上夹杂着酒气混着香烟的气味，但瓦莱丽却并没有嫌弃。“但现在不一样了。”
瓦莱丽抬起眼睛，正好对上强尼认真的目光。
“现在她们知道，只要能在三十米外打中酒瓶，就能拿到比当女佣多三倍的薪水，而且一周只需要工作32小时。你猜她们会怎么做？”
他挑了挑眉毛，“我敢打赌，他们的枪法进步绝对比我都快。”
瓦莱丽叹了口气，“那也掩盖不了先天的差距啊。”她无聊的开始用手指蘸着酒水在吧台上画圈。
“你知道的，没有多少女人从小就能像男孩那样被允许玩枪，最多就是教一下怎么饲养牛羊。”
突然，她坐直身子，眼睛亮得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嘿！我有一个计划!”
她一把抓住强尼的手，“我们强制要求性别比例怎么样？男女各一半？”
然而，回应她的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
“不行，你这是变相歧视那些本来能靠实力入选的人。”
瓦莱丽的肩膀垮了下来，手指也停止画圈。
强尼见状赶紧往她那边挪了挪凳子，“不过”他拖长声调，看着瓦莱丽重新抬起头才接着说道，“酒馆虽然不能这么搞，但是艾比盖尔的咖啡馆可以。”
“真的？”瓦莱丽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酒馆是帮派现在最赚钱的生意。所以我们在招聘的时候是需要最优秀的人，不管男女。”强尼吸了一口烟，然后朝着身后吐了一口。
“但咖啡馆不一样——那本来就是我们掩盖我们麦芽浆的去向的，而且甜品的成本太高了，本来也没指望它赚钱!”
瓦莱丽兴奋地拍了下桌子，强尼压低声音继续说：“再说了，咖啡馆的主要客人不就是帮派的女性和